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總是想問,親愛的妳,最近好嗎?

當我還敢使用親愛的作為開始,大概也顧不得妳在洋彼岸的那端是否氣得跳腳。有時候,我真的想對自己好一點,以換取在這個冷漠世界的一些慰藉。但我直覺的認為妳並不會太惱火或想很多,只是會下意識地皺一皺眉頭吧。

但我還是定義它是不帶任何情感的語跡,而妳捎來的信息,也是沉默地不發一語,令人徹夜難安卻又百感交集。或許吧,我們總該專注面對一個什麼叫做生活的課題,它常常會是平淡的教人無所適從的情境。我會這樣想著,想著這是生命中難得的一段悠閒,還可以胡思亂想,大口呼吸,每天吃三顆蛋卻不必擔心膽固醇。但也質疑,未來的我是否會懷念這一段,還是心碎?

這就像是一青窈與淺野忠信各自坐上一列交會的火車,彼此擁有了曾經的交錯卻又渾然不知。當我看《珈琲時光》時,劇情模糊不知道在說什麼,愛情淡泊到不曉得到底有沒有發生過,但我好像有點意會,這就是生活。於是聞天祥對這部電影的影評,就這樣寫了:「......因此一青窈不可能還原像節子一樣(她是小津電影裡的理想女性典型),看似柔順,卻有一自信與獨立。而她和淺野忠信淡到不能再淡的感情描述與不說斷的可能未來,也透過兩人分乘的列車交會而過、但彼此卻渾然不知(這麼遠又那麼近),或是最後兩人並肩站著看一列列火車宛如奇觀的交會、分開、繼續前進,搖盪在親密與疏離間,引人遐思。」

我覺得我還是沉溺在遐思的困境,想誤闖那個可能與不可能的邊界,或是置入性的將點綴德國的一切自動地連結成一個妳。我怕我會逐漸對這樣的距離發生感情,以至於如果出現妳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天,我反而會羞紅臉像一個不知所措的小男孩,不斷地在背後揉搓汗濕的雙手。我一直記得妳討厭洋蔥的那個場景,所以現在我見到吃洋蔥的女孩,也就不小心地在心中給她點上一個小汙點。

我猜當我問完對妳的一連串問題,試圖保持某種狀態的熱絡後,妳也會問候一聲:你好嗎?我可能會不知道該怎麼回答,於是漠漠然然地輕描帶過我很好的回應,然而內心是獨自喝著咖啡發呆,以保持在妳面前的堅強以及我的困惑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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